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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7 部分阅读

原来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,难怪她的催眠术那么厉害……

“小刚,红衣女郎这些资料,对我的官司有什么帮助?她丈夫的死,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我想了一会追问小刚说。

“龙生,红衣女郎的丈夫死了后,她为了生计便公开授人催眠术,以作经济来源之一。据打探回来的消息,她的催眠术十分高明,而且擅用药物医病,你不是说被人催眠和中了迷烟吗?难道这一点,对你的官司没有帮助吗?”小刚好奇的问。

小刚说得一点也没错,红衣女郎这份资料,确实对我官司很有帮助,起码可以支撑我误中迷烟的说法,可惜,官方那份混蛋的验身报告,却证明我没有吸入迷烟,真是活生生的给它气死。

“小刚,但医院的报告,证明我没吸入迷烟呀!”我气愤的说。

“龙生,既然红衣女郎有教人催眠和医术的背景,我想你不妨通知谢大状,可能她有方法驳回控方手上那份验身报告,你认为怎样呢?”

我认同小刚的建议,不管情况是何等的恶劣,我都应该将小刚得来的红衣女郎资料转告给谢芳琪大律师,毕竟她是我的首席辩护大状,同时,我也希望小刚这份资料,能让芳琪在反驳控词中,为我争取多一点优势。

“嗯……好吧!反正我也差不多要出院了,就往谢大状的律师楼跑一趟吧!”说完后,我马上通过电话约了谢芳琪,免得上去扑个空。

“对了,龙生,你还没说关于昨晚大显神通一事,现在你不妨说给我听,好让我为你大作文章,提升你的人气和知名度,顺便也好让我交差。”小刚笑着说。

我想了一会,于是把昨晚预测之事,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小刚,但我没有将奇人护身之气的事告诉他,免得让他知道得太多,对我毕竟不是好处。

“哇!怎么会那么神奇呢?”小刚听了后,大吃一惊的说。

“怎么了?”我好奇的望着小刚说。

“龙生,坦白说,你的风水神术,我算是佩服你了,但你刚才说如神仙般的预知能力,我实在不敢相信,但护士们又没理由会和你串通,简直不可思议,究竟你葫芦里卖什么药?”小刚摆出疑惑的表情问。

“小刚,总之,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切,真是我神算内的一门功夫,至于怎样运用,这点我不能轻易告诉外人。”我心不安的说。

“龙生,护士们说你昨晚送进来的时候,全身膨胀,这又是什么一回事呢?”小刚继续向我发问,企图想在我身上搜索些什么的。

“那是我喝酒中毒,和神术没关系……我先去换衣服。”我心虚的说。

“没理由写你中酒毒的……该怎么写好呢……”小刚自言自语的说。

“小刚,我先去换衣服……”

“嗯……你先换衣服吧!我到外面搜索一些资料……”小刚边说边拿出纸和笔。

“小刚,顺便叫外面的护士替我办理出院手续呀!”我喊着说。

“知道了!”小刚说完便走了出去。

小刚走后,我马上从枕头底下抽出“青乌序”放入随身袋里,这本书的秘密,我绝不能让小刚发现,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
当我换好衣服后,有位护士在房间里等着我,原来她要我签名,至于医药费方面,刘美娟已经为我缴了。

我收拾好一切,当走出病房外的时候,门外已经聚了一堆人,有的拿着相机,有的拿着笔和纸,争先恐后的涌到我身旁。

“龙师父,能说说你到底什么事入院吗?”

“龙师父,关于昨晚你预测之事,有什么要补充的吗?”

……

记者们争先恐后的发问,我望了他们一眼,唯独看不见小刚的踪影,心想他也许不想在记者们面前表露我和他是朋友的关系,所以先自行离去。既然他没交待我说什么,我也不方便说太多,免得明天报导中会有所出入,最后,我向记者们笑了一笑,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,接着,直往医院大门登上计程车,朝谢芳琪律师楼出发。

计程车很快来到香港最高尚,且地价昂贵的中环商业区。这一带的建筑物,不但高贵气派,而且,所有银行的总部似乎都聚在这里,尤其是这里的办公室,更是寸土寸金的,然而,谢芳琪的律师楼,正座落在这段黄金地带中,可想而知,律师的收入和收费,真是……

我步入宏伟的建筑大厦,就在搭乘电梯的时候,发现已经聚满了人群,而且人龙排得可长的,没法子,我只好跟在后面排着,毕竟这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。

趁这段时间,我仔细留意各人的脸相运色,发觉这里的人出现很大的对比。我想可能是在这里办事的人,和前来求事之人的分别吧!然而,这里的护卫员,面相也显得较为贵气。

很有可能这幢建筑物的风水和地的灵气,把人的气势给提升了……

难怪我刚才踏进来的一刻,心里有种强烈的压迫感,仔细的想了一想,也难怪我会有这种被压迫感,毕竟我是个求事之人,而且还是背上官司的待罪之人,感觉被压迫也属正常。

这就是心理和环境磁场所产生的风水压制论。

只要运势不强或福荫薄,就会被环境磁场的气势一层一层的压制,甚至会被压迫出现尿急的可能,因为人的气势被压迫,便会出现“泄”和“虚”的一面,若尿的次数频密,之后极可能会大病一场,因为被环境磁场所压迫的人,体内五行之气,便会出现逆行相克的道理,毕竟体内的五行之气,操纵了我们的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肾。

我急忙呼出一口气,集中精神对抗环境磁场的压迫,可是仍出现尿急的情形,我唯有强忍下来,当抵达律师楼,我终于忍不住,马上借了洗手间的钥匙,直奔洗手间的方向。

我一边尿一边想,气势怎么会如此不济,竟会大泄特泄呢?

突然,我恍然大悟,原来我是从医院过来,医院乃是白虎之地,而且昨晚还睡了一夜,元气并未恢复,况且身上还背了一宗强奸案的官司,气势怎会不被压迫呢?不过,最近也真够倒霉的,警局、监牢、囚车、法庭、医院、手术室,所有白虎的刑地,都一一犯上,真是“白虎已成白,青龙不见青”。

想来日后我可要多做好事,积回一些福荫才是上策,记得我在监牢曾说过,只要我踏出监牢,便会勤做善事,看来这回是上天给我的警惕,我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,绝不可以辜负上天对我的眷恋,更要未雨绸缪。

我更不可以辜负碧莲和巧莲对我的期待。

当我小完便之后,正想冲水的一刻,隔壁的厕格传来男人的声音,从声音判断该是个五六十岁的人。

“我要迟点才能过去饮茶。哎呀!谢律师她很忙,我等了她快要一个小时了,你就等我多一会吧!”隔壁厕格的男人说。

谢芳琪的生意挺不错的嘛!

“哎呀!还不是为了遗嘱的事,想来想去三个儿子中,还是大的比较定性,那两个比较轻浮且不稳重,最后还是决定将公司交给大儿子比较稳当,所以上来把遗嘱改一改,若是有女儿就好了,哎!”隔壁厕格的男人说。

原来隔壁的男人,是为了遗产一事烦恼,想起遗产的事,便想起当日我为邓爵士争产一事,不禁有些沾沾自喜,唯一遗憾是拿不到邓夫人那八千万,实在可惜……

“哎!我不说了,你等等我吧……”隔壁厕格的男人说完后,传来冲厕和开门声。

我悄悄打开厕门,从缝隙偷偷往外望了一眼,看见刚才在隔壁通电话的男人果然是位白发斑斑的老人,从他整齐的西装,轻易看出是有钱之人,难怪他为了遗产而烦恼。

我等了一会才走出去,目的是不想他看见我,怕他认识我龙生,向我问起一些关于家产的事,我实在不想给他一个敷衍的答案。

当我回到律师楼的时候,女接待员要我坐在一旁等候。

我随意拿起身旁的杂志翻阅,而我也观察到,在我面前经过的人也渐多了起来,而且我还看见有些人躲在一旁,向我这边指指点点的说。

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,我不知道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女文员,究竟是在赞赏我,还是嘲笑我是名强奸犯呢?然而,她们的指指点点,让我深深的领略出,品行操守的重要性,不过,我不会怪她们,因为她们提醒了我“做人的道理”,正所谓“道吾好者是吾贼,道吾恶者是吾师”的道理。

坐了约二十分钟,传来一阵谈话声,我朝传来声音的方向望了一眼,看见谢芳琪大律师正陪同刚才在厕所通电话的白发斑斑老人走出来。

“啊!他不是龙生师父吗?”白发斑斑的老人用手指着我,向谢芳琪问着说。

“是呀!周先生,他就是龙生师父,你眼力不差。”谢芳琪应了一声。

“龙师父,你好!”白发斑斑的老人,上前和我打招呼说。

白发斑斑老人突如其来的热情,教我受宠若惊,我只好站起来向他笑了一笑,接着向谢芳琪瞪了一眼。

“让我介绍,他是周老先生,龙生师父。”谢芳琪简单的说了一声。

“周老先生,你好!”我即刻伸出手,很礼貌的和他握手。

正当周老先生伸出手,想和我握手的时候,我内心又涌起一股强烈的第六感,这种感觉和昨晚医院浮现的感觉是一模一样,我知道是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再次发挥本能的效应。

我即刻将伸出的手缩了回来,双眼直瞪周老先生的身上。

“怎么了?”周老先生脸上不禁露出尴尬的神色,接着无趣的把手缩回裤袋里。

“周老先生,请恕我直言,你手上的玉镯乃是你前妻跳楼身亡的陪葬品,不幸的,她被葬在养尸地,尸体无法腐化,因此,这陪葬的玉镯,吸了你前妻的一生怨气,故此,你戴了之后,便屡遭恶梦纠缠,无法安眠,导致身体日渐衰弱,所以我抱手回礼好了。”我随着内心所浮现的感觉说。

“对呀!自从政府要求征用我妻子墓地的时候,我便被逼要挖掘妻墓,而移出火化。接着,我便每晚失眠,身体也开始衰弱,尤其是冬天更为严重,原来是我戴了玉镯的关系。哇!龙师父,你简直是活神仙呀!”周老先生即刻抱手回礼的说。

其实我不是很想说出内心的第六感,但能够在谢芳琪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并不多,所以冒险的试上一试。讲完之后,我才觉得这个险,也真是冒得太险了,万一感觉出错,可真不知该如何收拾。幸好这次没出错,既然没出错的话,那我可要趁这个机会在谢芳琪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了。

“龙师父,那你可要指点我的迷津呀!”周老先生紧张的说。

谢芳琪脸上露出很无奈的表情,双眼直望天花板上,根本不屑看我一眼。我为了要引起芳琪对我的注意,决定利用刚才在厕所偷听的话,好好大作一次文章。

“周老先生,从你脸相看来,你命中该无女,可幸的是膝有三子,倘若你的大儿子不继父业的话,另外两位儿子便难成材,甚至因浮躁而闯祸。幸好,两粒吉星已入宫,想必你已经做出了决定,看来除下玉镯后,便可安享晚年了。”

我想芳琪这回不能不关注了吧?毕竟扯上遗嘱的事,但她仍是维持原状,不发一言的仰望天花板。

“龙师父,你果然高明,今天我正式将公司的业务全部交给大儿子管理,刚才还办好遗嘱的手续。对了,那玉镯子我该怎么处理好呢?”周老先生问。

“很简单,送给等会你要见的人,反正他已经等你很久,他是玉镯的有缘人,还有以后别再唉声叹气的,对你的运程可不好哦!”我将计就计的说。

“神!真是神!谢谢龙师父的指点!”周老先生感激的说。

“不必客气。”我微微一笑的说。

“龙师父,没有红包在身,小小意思,请别介意。”周老先生掏出几张一千元的大钞说。

“周老先生,你我之缘早已注定,这些钱我不能收。这样吧!以你太太的名义捐给慈善机构,帮她聚些功德,顺便化掉她多年积下的怨气吧!”我灵机一触的说。

我原本想掏出卡片,让周老先生到龙生馆好好答谢我一番,甚至想将他手上的玉镯子骗为己有,但我想起刚刚才说过要当个好人,于是,想出一箭四雕的好办法,让大家受益。

周老先生捐出钱后,他的太太因此得到功德,而且他听了我的话,对于更改遗嘱一事,免去担忧和不安的困惑,心安理得下必能安睡,另外,那些得到捐款的受益者也开心,我也高兴能收敛贪婪之心,迈出当好人的第一步。

“龙师父,你真是一个大好人,谢谢。”周老先生似有所感触的说。

“不客气,你老人家走好,你的朋友已经等了很久了。”我笑着说。

“嗯……好的,有机会我再登门答谢你了。”周老先生说完后,很高兴的离去。

“周老先生,我送你出去。”谢芳琪陪着周老先生出去。

一个大律师怎么会出来送客呢?当我正疑惑的一刻,才发现原来芳琪是上洗手间,只不过是顺便送周老先生出去罢了。

经过周老先生一事,我看见律师楼的工作人员再次躲在一旁指指点点的,不过,这次我的心可没刚才那么慌,可能是我刚才做了件好事,心里踏实吧!

“做好事肯定有好报的。”我内心沾沾自喜的说。

坐了一会,谢芳琪从门外走进来。

“进来吧!”谢芳琪挥手向我示意说。

“好的!”我马上站起身,跟在谢芳琪弹实的美臀后走。

第九卷第九章天刀煞

我随着谢芳琪的身后走,望着她那高跷的美臀、婀娜多姿的身段,冲动的双手直想上前穿过她胳膊底下,从后把她紧紧的搂往,并把手掌搭在她胸前两座饱满的**上,龙根则紧贴在她弹实美臀上搓磨,若把手指也潜入她的衣内,摸在雪滑的**和乳罩上,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,肯定……

突然,眼前亮起两座饱满弹实的**,我双眼一瞪,灵魂可差点出了窍,幸好芳琪随即喊了一声,顿时把我灵魂给镇压住。

“你做什么!”芳琪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。

“哦!没什么,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,失去平衡罢了。”我尴尬的说了一句,忙用手遮掩我裤间撑起的小帐蓬,幸好她没瞧见。

“进来吧!”芳琪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。

“谢谢。”我低着头走进芳琪的办公室。

“坐吧……”芳琪脱下身上的黑色外套,然后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。

“谢谢。”我坐在芳琪面前的黑色会客椅上,双眼紧盯她那件白色长袖的上衣,希望透过排钮的空隙窥见她衣内的春光,可惜,律师服装的设计,就是密不透风的,更没什么空隙可言。

既然芳琪身上窥不见什么的,我便随意向办公室的周围望了一眼。

这间办公室挺大也挺浪费的,腾出很多无用的空间,想必是用来衬托大律师的身分吧!这间办公室的装修真够气派,不过,从风水的角度上来看,并不是很理想。

办公室的装修除了庄严外,书架上还放置一大堆的法律书籍,墙上挂满无数的文凭,还有那顶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严白色假发。

老实说,我实在佩服芳琪的成就,尤其是看见她坐在大律师的椅子上,那种威风凛凛的样,相比之下,自己倒像个“小市民”似的,根本无法和她相比,若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,恐怕只有在床上了。

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说法──不管怎样强的女人,始终都是躺在男人的胯下。

律师的办公室装饰,总是有种阴沉沉的感觉,芳琪的办公室也不例外,若不是窗外有阳光透射进来,便显得更恐怖。

当我的头转向窗外一看,谁料这不看犹可,一看可吓坏了我,原来芳琪的办公室,正中了风水局最要命的“天刀煞”!

现在我终于明白,为何芳琪会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了。

“哇!谢大状,你这间办公室要不得,要不得呀!”我忍不住冲口而说。

“龙生,你又胡扯些什么?”芳琪不悦的说。

“哎!谢大状,你仔细看,你办公室前面的两座大厦,隔离之间,只有小小的空隙,恍如一座大厦被砍成两段似的,风水上乃称“天斩煞”,而你的办公室对正“天斩煞”,恍形成“天刀煞”的风水局呀!”我指着窗外说。

“这有什么问题?”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,冷淡的说。

“谢大状,虽然你的办公室不是在那两座大厦里,但偏偏对着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,极为凶险呀!”我指着窗外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说。

“没问题,可以透过那个空隙,望见对面的海。”芳琪垂下头整理桌面的文件说。

“谢大状,可是那两座大厦隔离的空隙,会透出一道阳光,这道阳光如同把镰刀,直砍向你的办公室,此乃风水学所称的“天刀煞”,轻者砍掉财源、人缘,重者长期病痛,甚至性命不保呀!”

“胡说!我还不是好好的!”芳琪瞪了我一眼说。

看来这位固执且不相信风水的谢芳琪,无论我怎样说,她都不会相信。我悄悄估计那道阳光射进来的位置,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,只是砍向桌前会客椅的位置上。无意中,当人望向芳琪的时候,便会产生被把镰刀劈来的恐惧感,难怪当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时候,也被这把镰刀吓了一跳。

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,觉得芳琪不相信风水,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,反而是件好事,因为那道阳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,那对她的生命没有什么威胁,顶多是砍掉她的人缘和财源,无意中,这把镰刀却帮了我一把,使我不必担心她会被别的男人追求,因为这道“天刀煞”,帮我砍掉所有的情敌。

我终于明白,为何坏的风水也有好的一面,问题的关键,是如何利用罢了。例如担心女朋友被别人追求,或者怕太太会红杏出墙,那这个风水局便有稳定婚姻和爱情的作用,若刚上班的美女,怕她被别人抢去的话,那安排她坐在这个位置上,等于把她关进保险库一样,有趣、有趣。

“算了!说了你也不会相信。”我装起无奈的样说。

“那我们谈公事,你说小刚找到资料,会对你的官司有帮助,是吗?”

“是的!但我们谈小刚的事之前,请问我钱包的化验报告书,出来了吗?”

“还没有,不会那么快,估计下个星期吧!”芳琪边看文件边说。

“嗯……我想也不会那么快。”我自言自语的说。

“那你还问。”芳琪抬起头,瞪了我一眼说。

芳琪这一说,我可气上心头,怎么说我也是她干爹的好朋友,更是邓爵士的师父,或者在商言商,我是她的顾客,她怎能以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,但我又不敢反驳她,现在,我终于感受到,当日邓爵士所承受的不快。

“你还没说小刚找到什么资料。”芳琪抬起头,双手摆在小腹前说。

“谢大状,小刚他探出红衣女郎,原来……”我把小刚探到红衣女郎的秘密,一五一十的如实告诉了芳琪。

“嗯……这份资料很有用,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证据,你把红衣女郎的地址写给我,让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证据,要不然单凭口头上所说的,是不能搬上法庭。地址写在这吧!”芳琪递了张白纸给我说。

哎呀!我怎么忘记向小刚要红衣女郎的地址呢!

“谢大状,我没向小刚拿红衣女郎的地址。”

“龙生,你怎么会这样大意呢?如果她是在家里教人催眠术,我这里倒有她的地址,问题是她教人的地点,是否在家里呢?”芳琪摇头说。

“我马上拨电话问小刚要。”

“那快打呀!”芳琪催促的说。

“好的。”我马上拨电话给小刚,可是小刚的电话却拨不通,真的给他气死:“拨不通,小刚可能没开手提电话。”

“那等会再拨,总之,有红衣女郎的地址,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

“好的,如果我亲自去找红衣女郎的资料,可以吗?”

“当然不可以,这是件刑事案,而你是被告的身分,若你去找原告的话,会被指控妨碍司法公正,你千万别胡来。”芳琪严肃指着我说。

“谢大状,我就是怕这一点,所以想问清楚。对了,你记得我在邓爵士认亲大会上,那卷录音带的事吗?我相信要是我亲自探索资料的话,肯定会比其他人做得更好,问题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资料。”

“比如说对方如何教人催眠,或教人催眠过程的录影带。总之,这些工作由我们处理好了,你千万别插手,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烦,但这些资料,只能证明她懂得催眠术,并不表示能够打脱案件的主要资料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我低下头说。

“龙生,我再次清楚的告诉你,我没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资料,清楚吗?”芳琪严肃的说。

“谢大状,我清楚了。”我点头说。

“龙生,公事说完了,现在和你谈两件私事。”芳琪放下手中的笔说。

芳琪想和我谈私事?我和她有什么私事好谈呢?

“谢大状,请说。”我好奇的望着芳琪说。

“龙生,我以朋友的立场劝你一句,以后别胡乱向人信口开河的说什么风水术,要不然很容易让人告你恐吓或行骗的,我只是好心劝告你一声,并没有其他意思。”芳琪勉强的笑了一笑说。

芳琪这一说,可让我摸不着头脑。

“谢大状,我什么时候信口开河胡说了?”我不满的问。

“刚才你在周老先生面前,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吗?”芳琪瞪着我说。

“谢大状,我什么信口开河胡说,你刚才也在场,我说的话不是很准确吗?告诉你,我所预测的事情,都是很准确的,绝对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,我更不会拿风水神术来开玩笑,我是一个真正的风水相师!”我生气的说。

我气得差点想把赖布衣的“青乌序”掏给芳琪看,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风水相师。

“龙生,你别动气,你有没有想过,万一周老先生对你有心病,或者想陷害你,而不承认你说的事实,反告你行骗或恐吓,你说法庭会听谁的?”

哎呀!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,万一周老先生对我有心病,或有意前来陷害我,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。刚才我还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镯占为己有,若搬上法庭的话,这还不是行骗吗?不过,我有奇人护身之气,这点倒不怕,但芳琪所说的话,也不是没有道理,而且还是出自一片好意。

“嗯……谢谢,还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么?”我不想反驳芳琪,也不想说出我有奇人护身之气的事,毕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。

“龙生,以你的性格,应该不会那么快妥协刚才我说的话,这点我有些意外,是因为我是你的辩护律师,还是你给邵爵士面子?”芳琪瞪着我问。

“谢大状,你说的全不是原因,我不反驳你的原因,是因为我知道,你是出自一片好心,就好像刚才我预测周老先生一事那般。我也并不是为了显威风而逞强,而是真的想帮助周老先生,让他有个好觉可睡,要不然他这把年纪,续受失眠和不安的煎熬,恐怕命不久唉!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。”我理气直壮的说。

这个理气直壮,我也扮得挺辛苦的。

“谢大状,那你能否告诉我,你为何又会对我出自一片好意,你不是很讨厌我吗?”我大胆的向芳琪提问一句说。

芳琪垂下头想了一会,忽然说:“龙生,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,是见你不肯收周老先生的钱,并要他把钱捐给慈善机构,因此,我改变对你过去的看法,所以出言提醒你。”

幸好我下定决心要做好事,要不然我可错过芳琪对我的这片关心,真是谢天谢地。

“谢大状,那你说的第二件私事,又是什么呢?”我问。

“龙生,记得你在饭店说过,你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,触犯了天机而遇劫,不知道这个劫,对你的伤害会有多大?”芳琪小声的说。

原来芳琪是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耿耿于怀,不过,她倒很会说话,当日是她想弥补自己的过错,主动和蒋法官谈起她儿子的事,没想到,她竟说成是我多事而触犯天机,但聪明的我也不弱,懂得把握机会,让她变成有愧于我。

“哎!谢大状,当日要是你不再提出,我也不会提,你看……”我把刚出院的记录和收据,全部递给芳琪看。

“龙生,怎么你入院了?”芳琪大吃一惊的说。

“谢大状,当日我说你自私,不肯救蒋法官的儿子,后来你怕报应在你身上,强行再次提出话题,要我帮蒋法官的儿子,以赎你的罪业。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因果之苦,结果冒触犯天机之险,帮你解掉厄运,没想到报应可真快,我在当晚深夜三点多,全身发烫似被火烧,最后被送进了手术室。”我吓唬芳琪说。

“怎会……如此?碰巧是真的病了吧……”芳琪呆呆的望着我说。

“谢大状,你记得蒋法官的丈夫几点开始杀鸡的吗?我又教他们改成几点杀鸡的吗?”

“我记得蒋法官说,她丈夫是四点杀鸡,你教她改成六点……”芳琪小声的说。

“我就是四点钟被推入手术室,六点钟推出来,时间怎会那么巧?再说,蒋法官的丈夫是卖烧鸡的,而我病发的时候,身体似被火烧一样,全身膨胀起来,如果这样也算是碰巧的话,那我可真的没话说了。对了,要是你不相信的话,我可以拿份报告给你看。”我叹气的说。

“那你怎会这么快便出院呢?”

“因为这根本不是病,只不过是上天给我的惩罚罢了,幸好我的出发点是帮人,而不是害人,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,现在怎会坐在你面前和你说话?”

“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?没事了?”芳琪问。

“哎……这……”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重要问题,若说还有病,就不像受天谴,要是说没事了,那不是又给她脱了关系,真是难回答……

“怎样了……你不妨坦白说……”芳琪紧张的说。

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,能把所有发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,让她有愧于我。可是芳琪苦苦的追问,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没事了,摆明是找机会脱离责任问题,面对巧言善辩的律师,我真不知该如何应付。

突然,记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,要不就来个将计就计,也许只有这个问题能把她难倒……

“我……”我欲言又止的。

“怎样了?”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脸上,似在找寻些什么的。

“谢大状,我身体似被火烧之后……全身膨胀的肿了……结果……导致部分受损……我不想提了……”我马上用手遮掩脸部,怕芳琪瞧出我脸上那对虚伪的眼神。

“哪部分?”芳琪站起来走到我身旁追着问。

哇!芳琪用律师质问犯人的技术,上前向我逼供了,该怎么办才好呢?

“我……实在想说……”我继续用手遮掩垂下的脸部。

“没问题,你说出来吧……我认识很多医生……”芳琪俯下头望着我。

不行!若继续被芳琪追问下去,恐怕我的演技无法骗得了她,既然她想我口中说个不字,以便脱离关系,那我也来个逃字,让她一生都脱离不了关系,让她一生都有愧于我,反正她又不是医生……

“我不想说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已……被你……害成……性……无能……以后的幸福……都没了……”说完后,我快步冲出办公室大门。

第九卷第十章刘美娟的惊天行动

离开芳琪的办公室后,我才松了一口气,回头想了一想,觉得很好笑,虽然芳琪有盘问证人的技巧,但她可能没试过,盘问的证人会出现逃离的情形,而我这一逃,她便无法探出我的真假,当然,也顺理成章成为伤害我之人。

其实芳琪本身就气焰嚣张,常肆意欺凌别人,高傲的态度更不可一世。这种性格的人,常自以为很了不起,不知不觉中养成坏习惯。现在可好了,碰巧让我找到机会,在她高傲气焰下,淋下一盆冷水,让她明白,世上虽有求于人的自在,但却有理亏于人的时刻。

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胆量,是否走火入魔呢?这点我不清楚,或许是我胆子大了,该不会是走光入魔吧!毕竟我到芳琪办公室之前,确实没有设下什么阴谋,一切都是随缘而生,若不是她的气焰嚣张,我又怎会想出点子呢?

不行!面对如此精明的芳琪,恐怕一两句话无法唬得了她,况且她还是名大律师,以她专业的头脑和手段,不会如此轻易上当,看来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。

我就这么一边想,一边在大街上走着。突然,看见前面挂了一个私家侦探的招牌,我停下脚步想了一会,接着,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。

走了没多远,我来到私家侦探的办公室,虽然我没带什么资料,但这些都不是问题,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侦探的长相,看他是否信得过罢了。结果,在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缴了费用,且交代手头上的资料,便怀着愉快的心情离去。

今天可算事事称心的一天。先是得到小刚的资料、看完“青乌序”、明天有报章的吹捧、敲了芳琪一击、找到合适的私家侦探,最开心的是得到奇人护身之气的第六感。今天的运气,实在好得难以相信,莫非这就是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”的道理?

喜事接踵而来,刘美娟的电话又到了,原来她到医院探我,却没料到我出了院。我也真是大意,刘美娟替我缴了医院的费用,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声,实在不好意思,最后,唯有请她吃饭当补偿。

刘美娟约我到她酒店里的中菜厅。

我依时赴约,身穿旗袍的侍应生把我带到一间厢房,虽然这个房间不算很大,但装修得很气派,而且里面都有厕所,当然,还有一位美人儿,她就是刘美娟。

刘美娟见了我,从沙发上站起来,摇晃胸前的美乳,走到我面前。

“龙生,你来了,请坐。”侍应生和刘美娟同时招呼我坐下。

“谢谢,美娟,你也坐……”我望着刘美娟胸前饱满的**说。

“吩咐下去,别让人随便进来,房间留下一个侍应就行了,我和龙师父有事商谈,出去吧!”刘美娟对带我进来的女侍应生说。

“是的,刘小姐。”女侍应生点头应声后,便马上退出房间。

“龙生,今天我不想喝酒,喝可乐或茶吧……”刘美娟倒了杯茶给我。

“美娟,我身体已经没事,喝酒也没问题,你不用迁就我。”

“不!我今晚想做件大事,所以要保持清醒,你也是要保持清醒。”

“哦?”我好奇的想,刘美娟想进行什么大事,竟然要禁酒?莫非她今晚想**给我?但**前没理由不喝酒的,那她所指的大事,到底是什么呢?

“龙生,医生说你身体怎么了?”

“医生说我身体没事。对了,你今晚想做什么大事,竟然不可以喝酒?看你的脸色,昨晚应该没睡好吧!精神很差哦……”我望着刘美娟的脸说。

“嗯……昨晚整夜无法入眠,心情实在很差且乱。对了,你怎么没带静宜一起来?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吗?”刘美娟不悦的问。

“没有,今天我没见到静宜。出院后,我便急着到芳琪的律师楼,所以才会大意,而忘记通知你一声我出院之事,抱歉。”

“芳琪?”刘美娟瞪了我一眼问。

“哦!是谢芳琪律师……”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亲密般。

“她也是你的女朋友?”刘美娟继续的问,接着以不悦的动作用力将茶杯放回桌面。

刘美娟这个动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,甚至她把那个“也”字用到嘴边上,看来她心里似乎有根刺顶着,很不舒服似的,恐怕她真的嫉妒当晚我和静宜的事。

“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,她也是我的辩护大律师,我和她只是朋友……”

“只是朋友?没想到龙生师父的朋友可真不少,对了,那晚我在你家认识的巧姐和碧姐,她们两位也是你的朋友?”刘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说。

刘美娟这个问题,可教我难回答。回答是的话,那我怎么解释和静宜发生的事?若回答不是,那碧莲和巧莲两人在我面前脱光衣服,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很荒唐吗?我后悔当晚没把刘美娟先弄上手,要不然便不会出现此刻的尴尬局面。

算了,人求事或事求人罢了,现在刘美娟有事求我,我本不必那么低声下气,但刘美娟的家财和一切,使我又不敢冒犯她,换作是其他的女人,我肯定会先发制人,绝不会让对方指三问四的。

“怎么了,很难回答吗?”刘美娟望了我一眼说。

“美娟,这……”我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,刚才还称赞自己急智什么的。

“抱歉,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,这是你的**,算了,你也不必为难,反正你已经给了我答案……”刘美娟叹气的说。

“美娟……我……”我无言以对,只好借喝茶掩饰尴尬的一面。

“对了,龙生,那晚我是喝醉了,希望你忘记我在你家狂欢……那夜……”刘美娟说到一半,突然脸红的站起身,匆忙的走入洗手间。

我猜刘美娟是想起当晚脱光衣服的情形而脸红走开,等会她从洗手间出来,我还是将话题转移为妙。

洗手间传来冲厕的声音,刘美娟跟着也走了出来。

“美娟,等会你要做什么大事呢?”我转开话题问说。

“龙生,我想说明一点,若有外人在的时候,请你称呼我为刘小姐,当然,我也会称呼你为龙师父,明白吗?”刘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说。

“好的,等会还有别的人来?”我好奇的问。

“嗯……我还约了天美,不过,我约她是一个小时后,因为我和你谈话的内容不想让她听到。”

这就怪了,刘美娟约我吃饭,怎会还约了天美?最怪的是,她怎么会约在她工作的地点?一般人约朋友吃晚饭,肯定会远离工作地点,怎么我来赴约之前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,看来今晚这顿饭不容易吃。

“明白,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事?”我追问美娟说。

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,侍应生敲门走了进来,这位侍应生又给我带来一份惊喜,原来走进来的侍应生,正是好久没见的小美,今天所发生的喜事,真是一浪接一浪呀!

“小美,你转来中菜厅了?”我兴奋的站起来说。

“龙先生,你好。”小美微微一笑,接着替我们换了桌上的茶。

小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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